戴进为何汉王言朱瞻基短命探秘浙派代表画家作品中的隐喻物象
明代中期,“浙派”代表画家的首位是戴进。董其昌称:“国朝画史以戴文进为大家。”戴进字文进,号静庵,又号玉泉山人,是浙江钱塘(今杭州)的居民。他出生于明太祖洪武二十一年(1388年),卒于明英宗天顺六年(1462年)。在他的初期生活中,他曾是一名银匠,制作的钗朵、人物和花鸟都极为精巧绝伦。他原本打算将这项手艺传给后人,但当他发现其他人也在销售这些饰物时,他感到愤怒并决定改行绘画。
早年间,戴进就已声名鹊起,被推荐入宫中。在仁智殿呈献的第一幅作品就是《秋江独钓图》,描绘一位红袍的人垂钓水边。这幅画原本用红色最难以掌握,但戴进独自学会了古法。然而,这让同道中人嫉妒不已。当时的诏谢环乘机,在宣宗面前指出:“虽然画技高超,但很显得粗野。”宣宗问原因后,谢回答:“红色既是官服,也用来钓鱼,这样失去了大体之处。”宣宗点头表示同意,因此戴进被排挤出来。
尽管如此,在京城未能获得成功的戴進返回杭州,以卖画维生的方式度过了晚年。尽管有过几次入宫的情况,但他的主要艺术活动和影响力主要是在民间。他的父亲是一个工匠,而他直接继承者的包括自己儿子以及女婿王世祥、方钱、夏芷等,他们共同构成了“浙派”的体系。
艺术风格
作为一位多才多艺的艺术家,山水、人物和花卉都是他的擅长领域。他所作山水景观取法郭熙、李唐及刘松年的风格,并融合元人的传统水墨技法。大幅山水作品尤其令人印象深刻,它们开阔了境界,使人仿佛“凌虚御风,历览八极之兴”。他的笔触上重院体,而在书写方面则有工整与粗放两种变化,同时兼具宋人的两种面貌,并融合宋元时代水墨技法形成自己的独特风格。
人物题材方面,他主要创作神仙道士、历史故事中的名人们,以及隐居樵夫渔父等主题。在描绘神像威仪或鬼怪勇猛的情形下,其衣纹设色的技术都驾轻就熟。衣纹通常使用铁线与兰叶描勾勒,有时也采用蚕头鼠尾笔法,其笔触顿挫有力,有着工笔和粗笔两种不同的表现形式。
至于花卉与果实部分,他对此也有着极高的造诣,无论是细致工整还是自由随意,都展示出了不同层面的技艺。早期作品多显示劲秀而精致;到了中晚期,则更加豪放苍健,将早年的方笔转变成圆劲婉转的手法处理。此外,他特别喜欢绘制葡萄,与竹笋相配,或蟹瓜草共生,为此创作了一些特殊且优美的图案。
作品流传
由于保留较多,我们可以了解到早、中晚期以及各种题材的代表性作品都存留下来,大多藏于国内外博物馆内,如故宫博物院收藏的大量精品,其中包括《雪山行旅图》轴,用粗放的手写意表现,让观者感受到苍劲透彻;还有《洞天问道图》、《归田祝寿图》卷,以及晚年的《钟馗夜游图》,最后的是七十三岁所作的一幅《南屏雅集图》卷,用圆劲强烈地表达了暮年的哀愁与孤寂。而上海博物院收藏四件,其中之一便是以燕文贵为题材的小品,《仿燕文贵山水》轴,以烟雾迷漫的地理环境展现,不同寻常;另一件即62岁所作的一张青绿色的松树装饰品——《青山积翠图》轴,以疏落而清新的感觉吸引着人们欣赏。此外,还有一本叫做“长松五鹿”的卷页版插曲,一切皆为空泛无拘束地进行安排;另一个关于罗汉的人物版——《罗汉》轴,更充满力量感,不轻浮又不浮夸,从而展现出一种气势磅礴的声音。此外还有一副叫做“雪岩栈道”的横向挂毯版本属于仿照郭熙那一路更早期工作。而对于花卉部分,则涌现出许多珍贵之作,如葵石蛱蝶、高柳盆景及三鹭飞舞等各式各样的插曲,每一片每一帧都闪耀着生命力的光辉。
市场价格
有人说,即使艺术水平再高,也无法保证能赚足够回报。但这个问题需要进一步考证。一旦确凿,就会发现同时代已经模仿过他很多次。这一点通过故宫博物院里的一些真伪问题仍然存在,比如那个被认为跟他同时代但可能不是真的由他亲自完成的手稿——《三顾茅庐》的木版印刷,那个问题一直没有完全解决。而到了现代世界,最大的拍卖场所以佳士得推出的那块设置颜料用的丝织布料大小约157×103.5公分的大型油彩—染色纸—革质油彩带框架上的溪边会谈小册页售价仅需24000美元;苏富比拍出的26.7×26.7公分大小、一本由素皮材料制成的小型油彩-染色纸-革质油彩带框架上的渔家乐册页售价仅需6600美元。这两个价格相比较低廃。但这是因为市场价格总是不稳定的,而且买家的需求也是不断变化,所以要评估这些数据是否能够准确反映它真正价值需要时间去验证。如果我们把时间倒回到1988年,那么佳士得拍出了一个巨大的著名绢本画像,它展示了一群坐在溪边谈话的人们,该图片非常具有魅力并且非常珍奇,因为它只是在竞投结束之后才以24000美元成交掉。在相同的一年里苏富比也推出了另外一卷,但是尺寸只有26.7x 26.7cm,这一卷包含了渔家乐主题,由纸张制成,它只被交易成了6600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