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院院士郑哲敏的科研故事从不折腾到出汗的转变
在北京八宝山殡仪馆,人们在低回的哀乐中,告别和追忆我国著名力学家、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获得者郑哲敏院士。作为中国现代力学事业的领导者之一,郑哲敏曾师从钱伟长、钱学森。他始终牢记和实践着老师钱学森的一句话:“国家需要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人的一生常会被一两句话所改变。钱学森的教诲,影响了郑哲敏的人生;郑哲敏对学生们的教诲,也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他们的人生。
“你要干出汗的活”1964年春节过后,中科院院士白以龙成为郑哲敏的研究生。 Zheng Zhe-min once told Bai Yilong, "You must work hard and sweat. Don't think that you can achieve something without working hard, because such work is meaningless." This sentence has been passed down to Bai Yilong and has had a profound impact on his life.
“要出汗” “比别人干得好”不只是Zheng Zhe-min对学生要求,也是他对自己的要求。在1974年,当50岁老人的Zheng Zhe-min带着Bai Yilong和一些学生在西安做实验时,他与学生们一起工作,不分昼夜。在晚上,因为住宿条件有限,他们挤在招待所的小房间里。虽然先生睡眠不好,但为了让大家有一个好的休息时间,他自己坐着看书,有时候看业务书,如果太累了,就看《聊斋》等大家睡觉后再睡。这段经历,让他们共同度过了一个月,而这个月里,他们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
在Zheng Zhe-min爆炸实验室里,每次实验都是辛苦劳动。“像抬钢板之类杂活”,Zheng Zhe-min也都跟着干。他总是根据现象观察数据,最终发现新的问题。这就是他“出汗”的生活方式,这也是他能够提出新概念、建立新方法、解决新问题的地方。
"你别怕,我们做你的后盾"中国地震局地震预测研究所研究员尹祥础也是Zheng Zhe-min的一个学生。当1952年的尹祥础刚读完清华大学机械系,并于1957年进入工程力学研究班时,他并不知道将来会遇到怎样的挑战。但当1958年毕业于清华大学,并被分配到中科院力学研究所工作时,他开始意识到了自己的责任感。而当同一年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创办,并由钱学森先生提议设立连续介质力学课程时,尹祥基础初步想法得到了郑哲敏和其他教授们认可。在 郑哲敏鼓励下,他们开始为这门课程编制教学大纲和讲义。
编写讲义的时候,尹祥础写固体力的部分,而谈庆明则写流体力的部分,他们交叉合作。“张先生看到每一个小细节,都指出来了。我记得有一次弹性力的公式中应力的角标写错了,他都能看到。” 尹祥础回忆道。 到1960年,当最终决定让尹祥基础给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去教固体力学课时,“给谁辅导?”尹祥基础问道。“不是给谁辅导,是你去主讲。” 郑ZHE-MIN回答说。这让尹祥基础感到有些惊讶,但也充满期待,因为那时候学校里的老师都是名声显赫的大人物,如钱學森、華羅庚、嚴濟慈等。而他仅仅是个刚毕业几年的青年。
但是在郑ZHE-MIN的话语下,“你别怕,我们做你的后盾”,他的心情逐渐平复。“确实,有具体的问题我随时可以问张先生。” 尹祥基础回忆,“张先生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引导我,每一步又给予具体指导帮助。”
"你不好好的工作,瞎折腾什么" 中科院力学会长李世海1984年成为ZHENG Ze-ming博士生的那个年代,对李世海来说是一个充满挑战却又富有成长机遇的时候。当Li Shi-hai读博期间,在组织青年力量会议花费大量时间而未能深入进行原创性研究时,被ZHENG Ze-ming严厉批评:“做研究要踏实深入。你不好好的工作瞎折腾什么。”
第二次是在90年代初期,当Li Shi-hai博士刚毕业,被派往深圳服务项目而忽略了原来的科研任务之后,又一次遭到了ZHENG Ze-ming强烈批评:“没有投入足够时间精力进行真正意义上的科研,那种‘忙碌’并不算真正努力。”
这些批评,让Li Shi-hai反思,从助理研究员逐步升至副研究员,再至博士生导师的地位。他说:“張先生不重视金錢,只是通过少量资金就取得许多重要成果。”
1988年6月,在ZHENG Ze-ming领导下成立非线性连续介质开放实验室(LNM),并担任第一任主任直至2000年。此间LNM多次获优秀评价,并于2001年4月通过验收成为国家重点实验室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洪友士回忆起这一过程,说:" 在張Mr.'s領導下,LNM形成了一個優良傳統與氣氛,最突出的則是一年的學術會議。一開始只有幾十個人參加,一路發展到現在二百余名學者的較大規模學術盛會,在中關村乃至於全國都已經形成品牌"
最后,我們說的是一個時代走去了,但是這樣一個時代與精神將永遠留在地裡,用來影響那些受過他的教育或受到其靈感的人們...